难河教我射狼,说‘狼的眼睛能看见腾格里的路’!”
铁木真的瞳孔骤然收缩,仿佛被这句蒙语唤醒。萧虎趁机将胡巴尔大叔的银戒按在他眉心,戒面 “弘吉剌” 蒙文与汗血痕重合,毡帐内的狼首灯台突然爆起绿火 —— 这是萨满教 “狼魂归位” 的征兆。
“拿我的骨笛。” 萧虎向巴特尔伸手,笛身刻着汉地二十八宿与蒙古九十九泉地图。他吹出《苍狼拜月》的调子,却在转调时融入《黄帝内经》的五音疗法,宫商角徵羽与狼嚎的颤音共振,竟让铁木真颈侧的冰蚕印记发出微光。
“看!” 哲别忽然指向铁木真胸前,被虎纹银针刺激的狼首刺青正在渗出金粉,那是七年前萧氏为帖木儿调制的 “虎骨金疮粉”,此刻竟逆着毒流形成保护圈。巴图鲁的豹皮护腕 “扑通” 落地:“这是腾格里显灵!”
萧虎没时间分辩,他知道金粉只能延缓毒性,真正的救星是母亲正在调配的 “冰火双生散”—— 用长白山冰参的寒性压制狼心草的燥毒,以蒙古马奶酒为引,行汉地 “酒制升提” 之法。但药材还差一味:雪山顶的冰蚕蛹,此刻正在萧氏的药箱里,由巴特尔的 “火焰蹄” 快马加鞭运来。
“少主人,冰蚕蛹到!” 巴特尔掀开毡帐,马鬃上的冰碴洒在火盆里,发出 “滋滋” 响。萧虎接过玉匣,忽然发现匣底刻着契丹文 “胡汉同辉”,正是旧辽猎人留下的祝福。他将冰蚕蛹研成粉,混着汉地朱砂与蒙古狼油,调成糊状敷在铁木真心口。
铁木真的呼吸终于平顺,瞳孔的靛蓝退至边缘,却在此时,毡帐外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—— 金人追兵的海东青狼烟已至十里外。巴图鲁握紧马刀:“汗若不醒,大军无首!”
萧虎忽然想起《武经总要》里的 “悬丝诊脉”,解下腰间的狼皮绳,一端系在铁木真手腕,另一端含在口中。狼皮绳的狼毛与他护腕的狼皮产生共鸣,竟让他 “听” 到了心脉的走向。“巴图鲁大人,” 他直视对方,“请让我用汉地‘白虎七宿针’稳住汗的心神,您带亲卫守住辕门。”
亲卫们鱼贯而出,萧虎却在此时跪下,用蒙语低吟父亲教过的《狼鹿祭文》,同时以汉语默诵《神农本草经》。两种语言的咒文在毡帐内交织,狼首灯台的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