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,“他们在为咱们铺路。” 他忽然看见通道右侧的烛台上,摆着半片狼头旗残片,旗角的火焰纹与他火铳上的虎纹交相辉映,“金人怎么也想不到,他们的密道,早已成了咱们的生路。”
密道外的金兵越来越近,巴特尔忽然用身体顶住石门,从怀里掏出萧氏特制的 “震天雷”—— 用金疮药罐改装的火药炸弹。“少主人,您先走,我断后!” 他的刀疤在火光中狰狞,却带着释然的笑,“当年胡巴尔大叔也是这么护着您的。”
萧虎咬住银戒,朝着冰牢方向狂奔,通道两侧的石壁上,交替刻着女真文的诅咒与蒙古文的祝福,仿佛胡汉两种文明在这密道中展开了最后的博弈。当他终于看见冰牢铁栅的冷光时,听见身后传来 “震天雷” 的轰鸣,夹杂着巴特尔的狼嚎 —— 那是弘吉剌部最后的战歌,为他照亮了营救铁木真汗的最后一段血路。
冰牢内,铁木真的身影在铁栅后若隐若现,额间的汗血痕在火光下如狼首纹。萧虎摸着火铳零件,忽然想起石壁上的女真文 “擒铁木真者封王”,想起父亲旧部用鲜血刻下的密语。他知道,金人费尽心思建造的密道玄机,终究挡不住胡汉共生的智慧,而这刻满羞辱与诅咒的石壁,终将成为他营救铁木真汗、改写胡汉命运的第一块铺路石。
“铁木真汗,” 萧虎握紧银戒,声音里带着破茧的颤抖,“弘吉剌的狼,带着汉地的虎,来接您回家了。”
冰牢深处,传来铁木真低沉的笑声,如滚雷滚过野狐岭:“我就知道,帖木儿的血脉,不会让苍狼的图腾永远钉在金人墙上。”
密道内的硝烟尚未散尽,萧虎已看见冰牢铁栅上的海东青引信,那是金人自以为是的最后一道防线。他掏出母亲调配的虎骨胶,涂在引信接口处 —— 这用蒙古马奶酒与汉地桐油制成的黏合剂,即将让金人的火铳永远哑火,让他们的密道玄机,永远成为胡汉共生的注脚。
雪,还在朔州城上空飘着,却挡不住密道内燃起的希望之火。萧虎望着冰牢内的铁木真,望着密道石壁上斑驳的刻字,忽然明白:金人刻下的每一道羞辱,都是胡汉共生的磨刀石;而他手中的火铳零件,终将在这冰牢深处,在这密道尽头,熔铸成劈开铁幕的利刃,让所有企图囚禁苍狼与猛虎的玄机,都在共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