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用‘虎啸回音’反击!” 萧虎的火铳率先发出长鸣,狼骨哨将轰鸣转化为连绵不绝的虎啸。赵元指挥的火铳手以磁石共振原理,让三十支火铳的声音在空中形成回音壁,竟比鹰笛的声波更加震撼。
花剌子模的主将扯下头盔上的金雕羽毛,却发现自己的鹰笛信号已被完全覆盖。他惊恐地看着虎贲卫的骑兵从烟雾中冲出,马刀与火铳组成的阵型,恰似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猛虎。巴特尔的狼头刀劈开敌军盾牌,刀光中隐约可见狼骨哨的残影 —— 那是用胡巴尔大叔的遗骨,奏响了胜利的乐章。
战后的阿姆河畔,遍地散落着青铜鹰笛。萧虎捡起一支破损的鹰笛,笛身上的波斯文铭文写着 “真主之音”,却被狼骨哨的齿痕咬出裂痕。他将狼骨哨嵌入鹰笛的气孔,吹出一段混合着狼嚎与鹰啼的旋律,竟让远处的金雕群误以为是同类呼唤,纷纷盘旋降落。
“墨尔根大人,花剌子模人说我们是‘破鹰者’!” 忽秃赤举着缴获的鹰笛跑来,笛身已被刻上狼头与虎纹,“他们的巫师说,您用狼神的声音,破解了真主的魔法!”
萧虎望向暮色中的阿姆河,水面倒映着狼骨哨与鹰笛交织的影子。他知道,这场胜利的关键,不是火铳的威力,也不是狼骨哨的神奇,而是胡汉智慧的交融 —— 汉地的《水经注》提供了生物习性的知识,蒙古的狼骨哨承载着草原的生存智慧,两者结合,才能破解看似不可战胜的 “鹰笛阵”。
当夜,虎贲卫的营帐升起炊烟,汉兵用西域香料烤制羊肉,蒙古骑士则学着用汉地陶碗盛酒。萧虎的狼骨哨挂在营帐中央,旁边是一支青铜鹰笛,它们的影子在羊皮帐上摇曳,仿佛在诉说着:当胡汉的智慧相遇,任何敌人的 “魔法”,都将在共生的力量面前土崩瓦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