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海东青浮雕,“金人以为火器只是杀人,却不知咱们的火,能杀能救。”
赵元忽然捧着改良的火铳冲进来,枪管刻着蒙汉双文的 “济世”:“师娘,这铳管内壁涂了狼油金疮膏,火药燃烧时能生成消毒烟雾。” 他的忠孝军甲胄下,露出萧氏新制的磁石护心镜,镜面刻着虎纹药草图。
萧氏的眼中泛起泪光,想起七年前在朔州城,她用父亲的医书改良火药,如今终于有了传承:“元儿,记得把药火的法子写成蒙汉双文,传给后世子孙。” 她忽然取出母亲的银针,刺入坩埚边缘的磁石阵,青色火焰竟凝成虎形,“胡汉的智慧,就该像这火,既能烧金狗的甲,也能暖弟兄的伤。”
工坊外,萧虎的虎狼令箭光芒映在窗纸上,他正与契丹匠人讨论如何将药火弹与 “火龙出水” 结合。萧氏望着弟子们忙碌的身影,汉人、蒙古人、女真人、契丹人,各自带着本族的技艺,却在同一个坩埚前协作,忽然明白,所谓 “药火同源”,从来不是药与火的简单混合,而是胡汉的血,在同一个熔炉里,熬出了既能伤人又能救人的共生之火。
“少主人,” 巴特尔捧着新制的药火弹,“老夫人说,这弹炸开时会有狼嚎声,是加了咱们弘吉剌的狼骨哨。”
萧虎摸着弹体的虎纹刻痕,想起母亲在冰河秘洞的话:“药与火,就像胡与汉,分则两伤,合则共生。” 他忽然望向工坊中央的图腾 —— 狼头与虎纹环绕着火球,正是萧氏亲手绘制的 “药火同源” 徽记。
夕阳将工坊的影子拉长,萧氏的药箱与火药罐在余晖中并列,虎纹与狼首的影子交叠,形成新的图案。她忽然轻笑,对身边的蒙古弟子说:“孩子,记住,咱们的火工坊,不是杀人的工坊,是让胡汉的智慧,在火与药中重生的地方。”
校场方向传来狼虎军的整训声,萧虎的令箭与铁木真的狼首刀在远处闪光。萧氏望着坩埚内的青色火焰,知道这团融合了药香与火硝的光芒,终将随着胡汉联军的脚步,照亮每一片曾被战火灼烧的土地 —— 在那里,药与火不再是对立的杀器,而是共生的希望,就像胡与汉,终将在同一片天空下,种药,熬火,共生共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