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儿织布的效率和质量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。
她能用那些经过改良的、细韧洁白的麻线,织出比以前平整细密得多、甚至带着一丝天然光泽的“精麻布”。
这种布,无论是自家穿用,还是将来拿出去售卖,都极具潜力。
花儿对此也充满了热情。
她常常会对着从镇上或者赵四海商队换来的那些零碎布头,或者山间的花草虫鱼,揣摩着新的花样和配色。
虽然目前还只能织出最简单的平纹布。
但那份对美的追求和对技艺的钻研精神,却预示着她将来在纺织领域不可限量的发展。
病愈后的丫丫,身体虽然依旧比同龄人显得单薄些。
但那双曾经因为病痛而黯淡的眼睛,如今却闪烁着一种独特的光彩。
她对那些救了她性命的草药,产生了近乎痴迷的兴趣。
她不再满足于只是跟在二哥石头屁股后面认药。
而是开始主动地,去翻看父亲那些画满了奇怪符号和图案的“药材图谱”,这是张大山根据自己脑中的记忆绘制的简易植物图鉴。
她会缠着父亲或者二哥,询问每一种草药的名称、性状、功效。
还会在自家院子角落那片小小的“药圃”里,张大山特意为她开辟的,种了一些常见的、安全的草药,像模像样地松土、浇水、除草,照料着那些在她看来充满神奇力量的小生命。
甚至,她还会学着母亲的样子,将一些晒干的、无毒的草药,用小石臼捣碎,然后用布包起来,给不小心磕破了皮的弟弟或者邻家的小伙伴敷上,俨然一副“小郎中”的模样。
至于栓子和柱子这两个半大的小子,以及年纪最小的豆子。
他们也早已不再是只会跟在后面哭闹或者调皮捣蛋的顽童了。
在哥哥姐姐们的带领和影响下,他们也学会了承担力所能及的责任。
栓子性子稳,跟着大哥铁牛下地干活,无论是除草、间苗,还是帮忙喂牲口,都干得有模有样,从不偷懒。
张大山开始尝试酿酒后,栓子更是对那些发酵的谷物和飘散的酒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常常会主动帮着父亲照看酒缸、控制火候,展现出与年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