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维护着张家。
村里那些妇人聚在一起嚼舌根,若是有人说张大山的不是,或者对他们家的好运眼红嫉妒。
赵婶总会站出来,不轻不重地驳斥几句。
“我说你们几个老婆子,就是见不得别人好。”
“人家大山能干,有脑子,肯吃苦,日子过好了是人家该得的。”
“你们有那闲工夫说三道四,不如回去好好管管自家那不成器的爷们和娃子。”
她虽然年老,但在村里也算有几分威望,几句话就能让那些长舌妇讪讪闭嘴。
这份来自长辈的、公开的维护,对张家来说,无疑是雪中送炭,意义非凡。
除了赵婶,村里还有一个不起眼的老实人,也在这段时间,用自己的方式,表达了对张家的坚定支持。
他就是钱大爷。
钱大爷也是张氏的旁支,年纪比张老汉略小几岁,是个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、老实巴交的庄稼汉。
他家境贫寒,儿女也多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
平日里沉默寡言,从不参与村里的各种是非纷争。
对于张大山家和老宅的矛盾,以及后来与刘员外的冲突,他一直都是默默看在眼里。
他不像孙二那样趋炎附势,也不像一些人那样落井下石。
他只是觉得,张大山这孩子,不容易。
能带着那么一大家子人,在那种绝境下还能折腾出这么多名堂来,着实是个有本事的。
尤其是这次,张大山敢于硬抗刘员外,还让他吃了瘪。
这让一向被刘员外欺压的钱大爷,心里暗暗叫好,对张大山也多了几分敬佩。
于是,在一次张大山去河边查看水车运转情况时。
正在附近田里干活的钱大爷,主动走了过来。
他黝黑的脸上带着几分局促,手里还提着一个用草绳捆着的、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包裹。
“大……大山啊。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。
“是钱大爷啊。您老有事?”张大山停下手中的活计,客气地问道。
他对这个平日里不声不响的老实邻居,印象还算不错。
“也……也没啥大事。”钱大爷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