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古代,尤其是对体质本就偏弱的孩子来说,是足以致命的大病。
“快。快去烧点热水来。”
他强作镇定地对王氏说道。
又让花儿找来干净的布巾。
他学着记忆中现代物理降温的方法,用温水浸湿布巾,轻轻敷在丫丫滚烫的额头上、脖颈两侧和腋下。
希望能暂时缓解一下高烧。
可这终究是治标不治本。
丫丫依旧昏睡不醒,小脸烧得像个红苹果,呼吸声越来越重,小小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。
王氏守在女儿身边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“俺的儿啊,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……”
花儿和铁牛、石头他们,也都围在旁边,一个个脸色煞白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。
“快。去请张郎中。”
他当机立断,对着门口焦急等待的铁牛和石头喊道。
虽然他对村里那个唯一的、水平堪忧的赤脚郎中不抱任何希望。
但眼下,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。
很快,那个留着山羊胡子、眼神浑浊的张郎中,便被铁牛和石头连拉带拽地请了过来。
他依旧是那副慢条斯理、拿腔作调的样子。
走进屋里,先是皱着眉头四下打量了一番,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不满意。
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走到炕边,给丫丫搭了搭脉,看了看舌苔,又听了听胸口。
最后,他捻着胡须,摇了摇头。
“唉……风邪入里,热毒炽盛,痰壅气道,病势凶险啊。”
他用一套玄之又玄、让人听不懂的术语,给出了诊断。
“这病……来势太猛。老夫……也只能尽力而为了。”
“先生。求求您,您一定得救救俺家丫丫啊。”
王氏带着哭腔哀求道,几乎要跪下来了。
“药,俺可以开。”
张郎中瞥了一眼炕上昏迷不醒、呼吸困难的丫丫,又看了看旁边一脸焦急的张大山和王氏。
他伸出两根枯瘦的手指。
“只是……老夫这几味药,都是祖传秘方,药材也金贵。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