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解开,把里面精心炮制过的药材,小心地倒在地上早就铺好的干净油布上。
当那些色泽纯正、形状规整、散发着浓郁地道药香的黄芪片、三七块、柴胡段……呈现在赵四海面前时。
这位走南闯北、见惯了好东西的行商,眼睛瞬间就瞪圆了,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他几乎是扑了过去,拿起一把金黄油润、切口光滑的黄芪片,放在眼前仔细看着,又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嗅着。
“好。好啊。”
“这成色,这刀工,这干燥度……简直……简直比府城里那些大药铺的供奉药材还要地道几分。”
他又拿起一块蒸制过的三七,用指甲掐了掐,感受着那恰到好处的油润和硬度。
“还有这三七……蒸制得火候正好,药性内敛而不散……绝了。”
他一样样看过去,口中啧啧称赞,眼中的惊喜和欣赏之色越来越浓。
他原本以为,上次张大山带来的样品已经是意外之喜了。
没想到,这才过了多久,对方竟然能拿出如此高品质的、经过专业炮制的“熟货”来。
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普通农夫采挖山货的范畴。
这背后,必然有高人指点,或者……掌握着不为人知的独门技艺。
他看向张大山的眼神,也彻底变了。
不再是看待一个普通的、可以随意拿捏的乡下供货人。
而是将他视为一个真正有实力、值得深度合作的伙伴。
“张老哥。”
赵四海站起身,对着张大山郑重地拱了拱手。
“恕兄弟之前眼拙了。”
“您这手炮制药材的绝活,真是让兄弟我大开眼界,佩服,佩服之至。”
“赵掌柜过奖了。”张大山连忙还礼,“也就是自己瞎琢磨的一些土法子,登不得大雅之堂。”
他依旧保持着谦虚,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牌。
“老哥你就别谦虚了。”赵四海笑道,“是不是土法子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实实在在的货色。”
“这样的好东西,才真正是能卖出大价钱的硬通货。”
“来人。”他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