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发来的那封邮件，像一枚定时炸弹，在陈默心里埋下了深深的疑虑。他盯着屏幕上的加密代码，手指在键盘上悬停了几秒，最终只是冷笑一声，关掉了邮箱界面。
“老板？”林泽远站在门口，手里拿着一沓文件，“刚刚接到通知，苏黎的代言已经正式签约了。”
“哪家？”陈默头也不抬地问。
“星悦美妆。”林泽远语气兴奋，“他们一口气签了三支广告，还提出要为她打造专属产品线。”
陈默终于抬起头，嘴角微微扬起，“看来我们的艺人，已经开始被市场认可了。”
林泽远点头，“不止是苏黎，地铁拉琴的阿辰也接到了一家咖啡品牌的代言，地下rapper老k被邀请参加综艺《说唱新势力》。”
“干得不错。”陈默站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，“接下来，我们该考虑怎么把这波热度延续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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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小王几乎是冲进办公室的，脸上带着藏不住的激动，“老板！好消息！我们艺人团队收到了‘星光盛典’的演出邀约！”
“星光盛典？”陈默挑眉，“不是说他们今年只请头部艺人吗？”
“对啊！”小王语速飞快，“但他们看了我们v预告片之后改主意了，说想看看‘真实系偶像’到底能掀起多大的风浪。”
陈默笑了笑，“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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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告合同签署当天，气氛一度有些紧张。
品牌方代表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，名叫李总，言谈间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。
“陈总，我们希望苏黎的形象更贴近‘精致都市女性’，你们v里那种街头风格，恐怕不太合适。”李总推了推眼镜，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李总的意思我明白。”陈默语气平静，“但我想提醒您一件事——苏黎之所以火，是因为她的真实和接地气。”
“可我们是做高端护肤品的。”李总皱眉，“品牌形象不能太市井。”
“那您为什么选她？”陈默反问，“是因为她的数据，还是因为她的人设？”
李总一时语塞。
“我可以调整宣传策略。”陈默继续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