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风吹进车内，李浩握着方向盘看了眼后视镜，“老板，真要现在过去？赵氏那边安保可不比银行差。”
“越难啃的骨头才越有嚼劲。”陈默靠在后座上，手指轻敲系统终端，界面跳动着赵启明的实时位置和社交圈动态。
林泽远坐在副驾，淡淡道：“你打算怎么混进去？赵家不是那种随便放外人靠近的地方。”
“我从不硬闯。”陈默嘴角微扬，“我要的是‘自然’。”
车子驶入城市中心地带，霓虹灯映照着赵氏娱乐大厦的玻璃幕墙，像一面被欲望点燃的镜子。
三人下车，步入大堂。
前台小姐抬头看了一眼，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，“先生，请问您预约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陈默语气轻松，“但我猜赵总现在应该很想见我。”
“哈？”前台一愣，正要赶人，手机忽然震动。
她低头一看，脸色瞬间变了——是赵启明亲自发来的消息：【今晚有人会以“球鞋顾问”身份来访，安排接待。】
“……请稍等。”她强压下心头的疑惑，拨通内线电话。
几分钟后，一名西装革履的助理匆匆下来迎接，“这边请。”
林泽远侧头低声问：“你怎么知道他会临时设局找球鞋顾问？”
“因为他刚入手一双天价限量款。”陈默低笑，“而且，他最近投资失利，急需一笔现金流，所以想通过转卖球鞋套现。”
“你伪造了那份财报。”林泽远明白了。
“对。”陈默点头，“他现在就像一只困兽，只要有一根绳子递过去，他就一定会抓。”
电梯缓缓上升，陈默站在镜面墙前，整理了一下衣领。
他知道，接下来的一小时，将决定这场戏的开场节奏。
门开，眼前是一座豪华的私人会客厅，墙上挂满了各种限量球鞋的照片，甚至还有几双实物陈列在防弹玻璃柜中。
赵启明坐在中央沙发上，穿着一件oversize卫衣，脚边摆着一双看起来价值连城的air jordan 500k edition。
他抬头打量陈默，“你是球鞋顾问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陈默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