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说那丛花有问题,想说自己不是故意,可开口只剩气音:
“孩子……我们的孩子……”
萧临渊突然将她打横抱起,玄色广袖染了血也浑然不觉。
怀里的身子轻得像片羽毛,让他想起初见时,她在御花园摔倒在地,也是这般瑟瑟发抖的模样。
他更紧地搂住怀中人,下颌抵着她发顶低语:
“不怕……朕在这里……”
她忽然想起昨夜他趴在她膝头,用朱砂笔在她掌心画小老虎的模样;
想起他说 “等小皇子会说话,定要先教他喊母妃” 时,眼尾的温柔;
此刻,她埋在他颈间,听着他连声催促太医的沙哑嗓音。
她真的好害怕,她真的不知道……
对不起
“不会有事的,朕的禾禾最坚强。”
萧临渊的唇落在她发顶,掌心始终护着她的小腹,像在对抗全世界的恶意。
她蜷缩在他怀中,冷汗浸透鬓发。
恍惚间,她似乎听见陛下在耳畔低语:“禾禾,给朕生个小皇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