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闹起来,小撒也想清楚了,没准文宣部正想借着这个机会再抓一波典型呢!
至于寒红的事,说来也简单,随便一个官方机构点个赞,就基本没事了。
所以他只是投了一个有些抱歉的眼神给寒红之后,也没再提这事。
……
“秦老师,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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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唱完我从草原来的凌花期待地看向秦问。
这次秦问没有宣布过了,而是带着耳机一直在听,眉头时不时微微蹙起。
看到这一幕,观察图再次讨论起来,也刚好化解一下刚才充满了火药味的现场。
“呃,我觉着挺完美的啊,怎么秦问的眉头一直蹙着?”
“不够!”
“嗯,是不够,可是缺了点什么,我一时间也说不上来。”
“老赵,你听出来了吗?”
寒红只说了两个字,牛欢也听出来了,可具体的他说不上来。
“我和你一样,听出来了有点瑕疵,可是也说不上来,看小寒的表情,她应该知道。”
“嗯?不说说?”
“哈哈……欢哥,等着吧,秦问那小子应该快找到问题所在了,不得不说,真是个小妖孽啊,真的很难得。”
寒红卖了个关子,继续关注着大屏幕,在秦问再次听了一遍之后,他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。
“花姐、易哥,再来一次!”
“花姐,刚才那一遍,你表现得太过了,你唱出了对草原的热爱,可这方面表现得太过了,这首歌,不止如此!”
“易哥,你也是同样的问题,感情表达过于浓厚了。”
“可能你们是受到了上一首的影响吧,花姐,我记得你家好像是内蒙的吧?”
“嗯,是的!”
“家里有没有牧场?”
“有!”
“草原呢?”
“也有!”
“两万亩的草原,牛羊各几百头吧!”
“啊……花姐你这……说得我都不想努力了!”
秦问摸了摸鼻子,他那些记忆里,只知道这位是来自那边的,家里的具体情况可没有。
谁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