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就在楼上。护士会带你们上去。”
办理完住院手续后,夏瑾言被转移到了五楼的一间单人病房。
房间不大但整洁温馨,窗外能看到城市的早晨。护士熟练地挂上输液瓶,将针头插入夏瑾言手背的静脉。
“先输这瓶退烧消炎的,过一段时间我会来换药。”护士调整好滴速,对沈佳悦说,“你可以陪床,那边有沙发可以休息。”
沈佳悦道谢后,拉过椅子坐在床边。
夏瑾言已经闭上了眼睛,呼吸比之前平稳了些。
病房里只剩下输液管中液体滴落的轻微声响和两人的呼吸声。
“顾云归这个混蛋”沈佳悦低声咒骂,声音里满是心疼和愤怒,“等我见到他,非得问清楚怎么回事。”
单人病房里,阳光已经爬到了床尾。
沈佳悦看着输液管里的药液匀速滴落,夏瑾言的呼吸终于变得平稳。她轻轻掖了掖被角,拿起手机走到窗前。
通讯录里“顾云归”三个字让她拇指悬停了几秒。
窗外,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里,几个早起康复的病人在散步。
沈佳悦深吸一口气,按下了拨号键。
电话铃声在顾云归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茶几上,半杯没喝完的威士忌旁边,顾云归的手机嗡嗡震动,屏幕上“沈佳悦”的名字不断闪烁。
一只手臂从沙发边缘垂下来,在空酒瓶间摸索。
顾云归头痛欲裂,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。他勉强睁开酸涩的眼睛,视线模糊地看向声音来源。
铃声已经响了二十秒之久
“喂”他终于抓到手机,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。
“顾云归!你终于接电话了!”沈佳悦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压着怒火,“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?”
顾云归把手机拿远了些,眯眼看了下时间——早上七点二十。
宿醉让他的思维像浸在胶水里一样迟缓。他用手掌根用力揉着太阳穴,喉咙干得发疼。
“佳佳悦姐?”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,“什么事”
“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?夏瑾言你怎么这么快就告诉你闺蜜了!都不给我补救的机会嘛!”顾云归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