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小把戏讨好我的时候了？”
洛岚把她压在墙上，倒是没动，只挑着眼眸玩具一样欣赏她脸上的慌乱。
林若初想，如果这个时刻无可避免，她至少要利用。
要让这男人的卑劣成为插向他心脏的利刃。
“放手。”
林若初先是冷眼看他，余光观察好感度的变化。
二十没变。
洛岚轻哼了声：“不放。”
林若初声音变软：“这个女人是无辜的。”
二十，仍旧没变。
混杂着酒气的炽热气息喷在她的脖颈。
林若初浑身汗毛矗立，孟浅夏在意识中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啜泣。
“上辈子，我那个畜生哥哥把我绑在囚室任人凌虐时，她父亲的刀尖从我身上剜下的血肉可并不少，这样也无辜吗？”
洛岚靠在她耳边，声音很轻，带着毛骨悚然的笑意。
孟浅夏耳边的啜泣声更大了些。
林若初道：“冤有头债有主，父债父偿。”
“吊着凌迟了一个月，血都流干了，放心。”洛岚抬眸看她：“只是还不够解恨，该怎么办呢？”
林若初终于意识到。
面前的是头不能用常理去评判的野兽。
是整个北境用堕落的恶意养出来的怪物。
当洛岚的手指勾开她胸前衣襟时，林若初沉声道：“当年你母亲，也是被北境王用这种方式逼迫着生下了你吗？”
心跳如鼓。
孟浅夏呆住了。
跟疯子在说什么？
洛岚的手指僵住，以极慢的速度抬头看她，眼底笑意全无，只剩一片猩红。
扣着她手腕的力度，像是要把她捏碎。
而林若初看着那模糊的数字，从【二十】跳到了【三十】。
果然，人心难测。
她看着他猩红的眼睛，轻声说：“那不是你的错，是北境王该死。”
束缚着身体的力度猛然消失，林若初被重重得推了出去。
她摔到床下，瘦弱的身体，骨头都被摔得嘎嘣响。
这疼痛反而让她因为紧张而过速的心跳平稳了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