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会搜出她的字帖与诗文。
若是夫君早就存了要用这些东西陷害她的心思,哪里能防得住呢?
他重新看向跪在地上的顺安,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:
“本官再问你最后一遍,这帕子为何会在你手中?你背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谁?若你还要顾左右而言他,蓄意混淆视听,那就别怪本官大刑伺候。”
顺安肩膀抖了下,盯着地面的眼神却比任何一刻都清醒。
世子爷原以为这帕子上没绣名字,可以拿来用,没想到少夫人竟留了后手。
那此前商议的一切便就不好再演下去了。
他想,今日自己横竖都是个死,死也要帮世子爷达成夙愿!
他一咬牙,高声道:“是我偷的!我爱慕少夫人许久,实在情难自禁,帕子字画都是我偷来的!”
他这话又是一声闷雷。
在场的各个神色各异,百姓们更是捂嘴的捂嘴皱眉的皱眉。
何等伤风败俗之事。
张静婉冷笑,好一个忠仆,死到临头还要毁她清誉。
顺安一鼓作气,继续喊着担下全部罪责:
“孙姨娘之事,也是我一人所为,我就是想让世子爷与少夫人生了龃龉,最好能让世子爷休了少夫人,我或许能趁虚而入……”
“闭嘴!”白芷终于忍不住,怒喝一声:“凭你也敢攀扯小姐,此等污言秽语,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!”
张静婉拉住她。
邵牧看了看顺安,又看了看张静婉,对京兆尹幽幽开口:“大人,物必先腐,而后虫生,张氏女往日行为不端、不守妇道,才给侯府招致这一切灾祸,还请大人做个见证,允我今日休了她,否则,我侯府往后实在颜面难存。”
门口人群也有小声议论: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要是这位少夫人平日没有表示,这一个小厮哪敢有这些心思。”
王二娘站在人群中,想到曾经公爹对她的龌龊心思,当即怒从心中来,怒骂道:
“有苍蝇的夏日,那苍蝇不往你身上落?还是不往你家老子身上落?你们是不是都是烂鸡蛋啊?”
“你这妇人怎么说话呢?”
“我怎么说话,你怎么说话呢?明眼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