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让他好好尝尝,尊严被踩到地上的滋味。
林若初扬起棍子,再次上前,这次她没有丝毫招式,只如同发泄般,殴打着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。
坠星在擂台上暗中下的黑手此刻已经略显端倪,邵牧想要避开,四肢关节却好像都被卸去力道一样,完全用不上劲,甚至还隐隐作痛。
最后,他只能抱着脑袋,无能狂怒:
“林若初!你敢!你敢打我?!”
“我是永安侯世子,下一任永安侯,你知道对我动手会有什么下场吗?!”
“林若初!”
林若初笑着对许管事喊了句:“夜半时分院中进贼,你们可看清这贼人的脸了?”
许管事心领神会,立刻道:“夜黑风高,我等无一人看清!小姐,我这就去府衙报官!”
说着,他带人便冲了出去。
这一次,被按倒在地、皮青脸肿的侯府护院们,再也没办法阻挡他了。
邵牧没想到她真的敢报官,当即瞠目欲裂:“你真一点情面都不顾,真要报官?!”
凭侯府的势力,他不怕京兆尹,夜闯民宅对他们这些特权贵族来说,根本算不得重罪。
但,丢人事大!
传到京都城,说他邵牧带人闯女人的院子,还被人打成这副模样,他以后要如何自处?
永安侯府颜面何在?!
他不提“情面”还好,一提“情面”,林若初直接一棍子把他敲在地上,抬脚踩在他咽喉下三寸的要害处,邵牧立刻动弹不得。
林若初面若寒霜地盯着他:“要么现在交出锦玉的奴契,要么等京兆尹把你绑回去升堂,让全京都城看你们永安侯府的笑话。”
邵牧狼狈不堪,左脸一道刀背拍出来的血印子,右脸林若初敲的鼓起个大包,想起来,又被死死踩住咽喉,连喘气都困难。
带人来闹事之前,他万万没想到,会落得如此下场。
面前的林若初,让他满眼满心都觉得诧异。他一诧异,就开始往外吐血。
林若初略微松脚,见他按着胸膛,咳着血自言自语个不停,忽然就被一种强烈的直觉击中了。
她蹲下身,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凑到邵牧身边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