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高不同,腿的长短也不同,步伐大小自然更是不同!那串脚印,是个跟侍郎小姐同等身高的人,穿了大鞋踩下的!所以才会步子小脚印大!”
女眷们附和:“这样便就都能解释的通了!”
莫向北想到,林若初在他们将尸体搬出来时,便一直立在院中,四下观察思索,莫非她早在那时便明白了这其中的真相?
她是故意引着县主和众人自己去揭开真相?
为的是什么……?
他忽然想起了林若初为自己辩白的第一句,她说“我自知曾做下许多荒唐事……早已没有任何信誉和名声……”
原来是这样!
原来她想洗刷的不是此刻一时的清白。
她是想在所有京都贵女中,举逆转自己过去三年的荒唐印象。
想到两年前的那场惨案,他敛了眼底光芒,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林若初,好奇她到底要将这真相引向何方。
“若,穿鞋的是矮子,这脚印边缘的模糊和拖拽的痕迹便也能一并解释清楚了”,太常寺少卿夫人道:“小脚穿大鞋,自然脚步悬浮,每次落脚,重心也都不同,脚印自然会模糊不稳!”
“五尺二寸,那死了的侍卫有这么矮吗?”
李瑾茵问卫兵。
赵副官答:“目测那人应有六尺高”
“可这脚印若不是那侍卫留下的,他是何时来到这院中,又是何时死的?”
“若是半夜搬尸,雪地必定会留下痕迹的,这有来无回的脚印又如何解释呢?”
张环清听着这些讨论声,从恍惚中回神,她挣扎地看了木春一眼,见与她自小一同长大的好友冲她点了点头,她便下定决心般,咬住嘴唇,破釜沉舟地开口:
“既然是矮小的人留下的脚印或许与本案无关!张攀若是在大雪之前来的,便不会留下脚印,林若初把他杀了藏到柴火垛中也是一样可行的,这鞋印是谁的根本无关紧要!”
她说完,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不满的议论:
“张二姑娘怎得出尔反尔,不是你说这脚印铁证如山?”
“就是的,怎么我们发现了奇怪之处,你便又说脚印与此案无关了?”
“何况,无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