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会为自己的渣找借口。”
先不论什么叫“渣”, 他愿意跟她解释事情的缘由,已经是屈尊纡贵了,他甚至生怕在道观受委屈,不惜连夜赶马跑来接她。
难道不是已经把她宠到极致了吗?
她这是做什么?
为什么总要使性子让他为难?
邵牧心里泛起一阵烦躁的疲惫。
但林若初比她更疲惫。
脑袋里有个疯女人在尖叫。
【放我出去!】
【他是我的阿牧!你不许碰他!!】
好在,只是尖叫,并未对她造成任何影响。
林若初暂且将她搁置到一旁,借着刚才的动作,再次对邵牧行礼。
“世子爷,夜黑风高,您还是赶紧回去吧,少夫人还等着抱养孙姨娘所出的长子呢。”
邵牧蹙眉,她竟如此不怜惜他,竟要他连夜回府。
他的心,也冷了下来。
他想,让她在外面吃些苦头也好,他是宠得她不知人间疾苦了,才如此肆意妄为。
“好,既然你心意已决,便暂且在这观中住些时日吧。”
他留下这句话,冷着脸拂袖而去。
外屋的顺安和守成见自家爷黑着一张脸出来,满腹疑惑却不敢多问,赶紧跟在后面随邵牧一起出了院,骑着马消失在了夜幕中。
锦玉提心吊胆地在屋外徘徊,不敢进屋。
每次与世子吵了架,姨娘总会闷在屋里嚎啕大哭,谁进去,就骂谁。
她很踌躇,不知自己是该在外屋候着,还是进去里屋伺候,宽慰姨娘两句。
在她纠结之际,屋里突然传来林若初的招呼声:
“锦玉,天色不早了,你快些进来,咱们熄蜡烛,睡觉吧。”
那声音听着,不仅没带哭腔,甚至还有几分愉快。
锦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凑着脑袋往屋里瞧,就见林若初笑意盈盈地在屋里拆卸发髻,脸上竟是她从未见过的轻松明媚。
这是怎么回事?
怎得跟侯爷吵架还吵开心了?
锦玉不明所以地跟进去,与林若初一起钻进了厚厚的被褥里面。
邵牧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