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证明,这人已经死了至少两天了。”
二哥哥在大理寺当值时,她没少缠着他给自己讲卷宗中的案子。
若说大哥教了她耍刀弄枪的武艺,二哥便是将自己的才学倾囊而授。
他们教自己这些事时,不过是因为被缠得太久,无奈而为,大概两人谁都没想到,他们教会她的这些事,会在多年后,成为她保命的唯一倚仗。
李瑾茵听完她的解释,震惊地瞪大双眼:“站着,冻死,又死了,两天?你是说,这尸体,便在你门口这草垛中,生生站了两天?”
女眷们闻言,发出阵阵惊呼,那画面太过骇人,光是想想,便足以让人汗毛竖立,惊恐难耐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
林若初俯首一拜。
几日的大雪,让她和锦玉来去匆匆,回到院中时,不曾停留半步,便立刻回屋烤火暖手。
两日来,都不曾留意到,她们小屋门口,就有一个冻僵的男人,正双目微睁、死不瞑目地矗立在那里。
锦玉浑身一抖,惨白着小脸靠到林若初身旁。
林若初则握住她的手,给予她温暖的安慰。
她声音和缓而坚定地讲案情娓娓道来:
“两日前,大雪纷飞的下午,在我与锦玉不在屋中,院外侍卫醉酒离岗时,此男子穿着里衣被歹人引入我院中,藏于柴火垛后,随后便以站着的姿态,冻死在原地,又于两日后被我们发现。”
“而昨夜,知晓此事的歹人,想将男人的衣物藏在我屋中嫁祸与我,所以趁着雪夜奔袭而来,却不想,半夜雪停,窗户也无法打开,歹人无法,只能剪了鞋子,反穿鞋子离开,留下这单独一排脚印。”
“但是,让这歹人铤而走险,返回我院中的,并不只有藏衣嫁祸于我这一个理由。今天早上,看到尸体的第一眼,我就在想,若这男人已经在我院中冻了两天,未被人发现,他的双手应该是冻僵的僵硬状态,柴垛中怎么会,突然露出他的手呢?”
“随后,看到他紧握双拳的模样,我便想通了。”
林若初跺着步子,走到那尸体旁,单膝跪了下去,指着他握紧的双拳,道:
“他手中必定是留下了某种可以指出真凶身份的线索,这才让行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