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咯咯响。苏瑶的手一抖,药膏差点抹到他眼睛里。
\"笨蛋。\"他抓住她的手,放在自己心口,\"你心跳得比我还快。\"
苏瑶的脸瞬间红到耳根。她想抽回手,却被他攥得更紧。他的掌心有常年握钢笔的薄茧,蹭得她手背发痒,却让她想起上周他帮她修书架时,指甲缝里沾着木屑的模样——那时他说\"瑶瑶的书房,我得亲手收拾\"。
\"你你别闹。\"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眼眶却止不住发酸。三年前她第一次见他,在慈善晚宴的角落,他穿着定制西装,像座冰雕。如今这座冰雕却会撒娇,会脸红,会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说\"你心跳得比我还快\"。
贺凌轩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。他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垂,带着点药膏的清苦和她的体温:\"瑶瑶,你知道吗?我以前总觉得,爱情是风花雪月,是山盟海誓。现在才知道\"他的声音低下来,\"爱情是你给我涂药时,手指在发抖;是我过敏时,你守在我床头,连觉都不敢睡;是我们一起熬药时,你沾在我袖口的草屑。\"
苏瑶的眼泪掉在他手背上。她想起昨夜他咳得睡不着,她坐在床头给他拍背,他迷迷糊糊抓住她的手说\"瑶瑶,别走\";想起今早他醒来看见她趴在床边,揉着眼睛说\"你脸上有药渍\";想起刚才他盯着她的眼睛说\"我想要告诉你,我爱的人是你\"。
\"我也爱你。\"她的声音哽咽,\"比所有钻石都爱,比所有风景都爱。\"
贺凌轩的喉结动了动。他捧起她的脸,拇指轻轻擦去她的眼泪。四目相对的瞬间,卧室里的月光突然变得很亮,亮得能看清他睫毛上的绒毛,亮得能看见她耳尖的红。
\"瑶瑶,\"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\"我以前总觉得,当总裁要有威严,要能扛事。现在才知道\"他的鼻尖蹭过她的鼻尖,\"最没用的时候,能像个孩子一样赖在你身边,才是最幸福的。\"
苏瑶的脸更红了。她想起过敏那晚,他像个孩子一样拽着她的袖子说\"别走\";想起他煮糊的梨汤,织歪的围巾;想起他每次加班回来,口袋里总装着她爱吃的糖炒栗子——原来那些她以为的\"笨拙\",都是他藏在骨子里的温柔。
\"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