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爱着的,不是吗!
她捧着盒子重新倒在床上,竟头一次有了一种叫甜蜜的感觉。
只是,这种感觉还没持续多久,温妙的好心情就被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断。
“您好,哪位?”
“我的好姐姐,我是你弟弟呀!”电话里传来王贵阴阳怪气的声音。
温妙不自觉地冷了声音,“又有什么事?”
“姐姐现在有钱了,人也变了,对家里人说话难道不应该客气一点儿吗?”王贵继续慢条斯理地耗着温妙的耐心。
“王贵,我劝你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,姐没有耐心跟你这种人废话。”
温妙对王贵这个将自己姐姐推下水淹死的恶魔,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。
“死丫头,我是给你脸了是不?老子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想告诉你,你妈命不久矣,你要还想再见她最后一面,明天中午之前,带10万块钱回家一趟,过时不候。”
“我妈妈她怎么了?你们把我妈妈怎么样了?你快说,妈妈怎么了?”
电话在温妙的抓狂中被挂断了。
王贵的恶是骨子里透出来了,无可救药。
温妙知道,与这样的人多说无益,只能先带钱过去,再见机行事。
按理说,温妙对毛菊花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母女之情。
但温妙脑中还残留了一丝原主对毛菊花与生俱来的依恋,所以,听到毛菊花有事,温妙会条件反射的担心。
看来,这忙还是得帮。
不然,原主这具身体会有意见。
第二天一早,去银行,取了10万现金装包里,温妙就踏上了回原主老家的火车。
那个地方,在她刚穿越过来时,曾短暂地待过几十分钟,之后就趁着天黑被毛菊花打发出来了。
要不是有原主的记忆在,温妙恐怕也找不到那个破破烂烂的家里去。
一进门,温妙就看到王来喜和王贵父子俩,正在院子里的矮桌上,悠哉悠哉吃着猪头肉,喝着酒。
“王来喜,我妈呢?”
温妙看着这对父子自私自利的嘴脸就没好脾气。
“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,老子的名儿也是你大呼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