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将温妙拉进旁边的消防通道。
“你到底是谁?你想干嘛?我警告你,不要伤害我的家人,否则我饶不了你!”
温妙不慌不忙地拍开闫文科竖在自己面前的手指头,冷静地告诉他:“现在恐怕不是你饶不饶得了我的事了,而是被流掉的那个孩子她不肯放过你儿子明明。”
“儿子,为了咱明明,你就听大师的吧!”邓老太太哭着劝儿子。
“妈,你糊涂了。什么狗屁大师,这种鬼话你也信。”
温妙见这闫文科实在是固执,一时半会儿怕做不通他的思想工作。
干脆使出杀手锏,对闫文科说道:“给你提供堕胎药的人是你发小,他多年前因为一起医疗事故被吊销了行医资格证。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知道这些?”
“我还知道,年初你曾与你这个发小的妻子有过一次不正当关系,只不过你发小的妻子当时喝醉了,并不知道与她发生关系的是你。”
“不过,事后你发小的妻子曾侧面向你打听过那件事,被你巧言令色糊弄过去了。”
“就在前天,你利用当时拍下的与发小妻子的光溜体照片,向人家索要了一笔钱,金额正好是你付给她老公的5万元封口费。”
一旁的邓老太太听着儿子的这些风流韵事,早就老脸臊的通红。
而闫文科听完温妙的话已经身体僵硬,浑身冒起冷汗。
“说吧,你到底想要多少?”
“我只要一万元卦金,是你母亲求我救下你儿子后答应给我的报酬。”
“我儿子不需要你救,我现在就可以给你1万,拿了钱给我滚,立刻马上消失,老子再也不想看见你!”闫文科近乎嘶吼地说完,就要给温妙转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