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地喊出一声“妈!”。
电话那头的说话声立马换了一个人,“妙丫头,我是你爸呀,最近家里要给你弟弟买房子,差点儿钱,你看你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!”
抢了毛菊花电话的人是原主的继父王来喜,不等他把话说完,温妙就拒绝了他要钱。
“好你个死丫头,翅膀硬了会飞了是吧?要不是老子当初收留你们孤儿寡母你早就饿死了。”
听筒被拿出好远,温妙依旧被手机里的咆哮,震的耳膜发疼。
之后,她果断挂断了电话。
被王来喜念叨养育之恩的话,原主生前没少听。
至于王来喜所谓的收留,不过是让原主从小就跟着母亲免费给他当劳力,当做工的工具人。
田地里的收成,哪次不是原主跟母亲劳作,而收成却被王来喜自己收了?
原主跟母亲外出给人干活也是,每次结工钱都是王来喜早早找人结走了。
他居然好意思提收养之恩。
温妙才不要惯他尿性。
挂断电话,温妙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问,原主母亲毛菊花哪来自己的联系方式?
她记得自己不曾跟原主家里任何人有过联系。
思索间,脑海中蹦个人,也就是前几天在金湖小区碰到的老乡-桂花婶子。
一定是她,是她跑物业要了自己的联系方式,私自给了原主家人。
今儿温妙拒绝了王来喜要钱,他肯定不会就此作罢,之后还得出什么幺蛾子。
要说温妙至今为止的人生有什么遗憾,也就是重活一世依旧没有家,没有得到过家人的爱,这点儿事了。
罢了罢了,可能一切都是命!
除了亲情,还好温妙在其它方面的运气都不错。
这不,情绪短暂地低落过后,温妙的微信收到一条信息。
点进去一看,才发现是前几天经温妙指点帮助,救回儿子明明的闫文科。
闫文科想邀请温妙上自己家吃顿饭,说想要当面跟她道歉。
温妙欣然前往。
一进门,闫文科一家就齐聚门口迎接温妙的到来。
再次踏进闫家的门,温妙确定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