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丁茂汉的这句回答,秦刚不免有些失落。
同时,秦刚的面色复杂。
这些药极毒,断然不能是张麻子一人能做到的。
如此看来,想必后面不知牵扯到了多少关系。
如今夜色已深,丁茂汉和李德柱年纪大了,不应在此久留:
“刚子,我们先回去了,待明日再来同你商议。”
秦刚把他们送回家后,又把那些尸首一起处理掉,这才打着哈欠回家去了。
待第二日。
蓝田来秦刚家里授课时,自是看见了满院狼籍。
刺鼻的血腥味隐隐传来,蓝田不由得皱了下眉头:
“这儿发生啥了?”
秦刚打了个哈欠,把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了蓝田听。
蓝田听完后,面色格外凝重,恨恨地锤了下桌子:
“这个畜牲!”
“我就说那些人怎会这般无耻,原是背后藏着一只大老鼠!”
秦刚笑了笑,恭声打断了他的话:
“还要多谢昨日里您训兵有方,这下让我活了下去。”
蓝田听后,直接摆摆手:
“这没啥,你院中的那些人各个聪明得很,仅需稍加训练,不比那些官兵差。”
秦刚攥着茶杯,若有所思地和蓝田绕开话题:
“不知你可知晓,朝廷中哪些人对炼丹有兴趣?”
听到这话,蓝田讽刺一笑。
“小伙子,这事理应你我心知肚明。”
皇帝痴迷仙术,入宫的那些道长换了一批又一批。
就连身边的近臣,都花费重金去寻那仙术。
听到这,秦刚心底刚升起的苗头顿时被熄灭。
恰在这时,那些弟兄也纷纷提着刀剑赶过来。
和蓝田交代完事情后,秦刚便一身去往县城。
行至裕福王府前,守门的两个侍卫见他衣装褴褛,持着刀阻止他的行动。
正当秦刚要表明自己身份的时候,身后却传来一声厉喝:
“狗东西,连本郡主都敢拦,当真不知死活了是吗?!”
回头看去,只见一个年轻的侍卫正拦在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