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注意,直觉把其中一人踢进了巷子里。
还不等那人回过神,那把摔落的尖刀毅然抵在他们脖子上。
“说说吧,谁派来的。”
秦刚盯着他们的脸,心里忍不住唉声叹气。
刚打完一头熊,现在又来了一群小罗喽。
这经验要不要刷得这么频繁!
然而那个人只是阴狠地瞪着他,愤恨地说道:
“秦泼皮,你要是敢动我,三爷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!”
得,又来了一个爷。
不过这个爷,听着咋那么耳熟呢?
秦刚想了想,直接拿刀子拍拍他的脸:
“你说的三爷,是不是那个开设赌坊,偷我地契的人?”
那人也不说话,只是怨恨地盯着他。
嗯,那应该就是了。
秦刚今天实在打得有点烦了,已经懒得再跟他们玩什么文字游戏了,直接抽起刀就想给他们一个痛快。
杀人不犹豫,不话多,才是保障安全的必要条件。
锋利的刀尖正要朝着他脖子抹,身后却蓦然传来一阵凉风!
秦刚皱了皱眉,一跃而起,跳到了一边的土堆上。
只见一支铁箭直直地射过来,打穿了那个人的脑袋。
他神情愕然,最终直挺挺地倒下去了。
鲜血混着白浆溅在秦刚脚下,只见小巷子的尽头,赫然站着三四个身影。
秦刚看着那支铁箭,心里又是一阵累。
咋这些叫什么爷的,都这么爱用箭射人?!
“秦刚,你这次逃不掉了。”
其中站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人,脸上满是刀疤,脖子上还挂着大金链子。
他的腰上还别着一把刀,这样粗劣的形象,倒是和秦刚先前印象里的荣爷有点像。
瞧着他的脸,秦刚这才从原身的回忆中想起什么。
眼前的人叫赵曰。
道上的人都习惯性地称他一声三爷。
与荣爷不同,赵曰这个称谓平日里也就赌坊的人能喊一声。
等出了赌坊后,看谁还认得眼前这个土老帽。
“秦泼皮,你还欠赌坊的五十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