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，浑身瘫软地被绑在特制的刑架上，眼神涣散，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。
他身上倒是没有太多明显的外伤，但那种由内而外的疲惫和恐惧，却让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。
陈默的手下深谙此道，各种不伤及性命却能让人痛不欲生的手段层出不穷。
什么噪音干扰、剥夺睡眠、心理暗示、极限施压……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，务求在精神和肉体上彻底摧垮这个曾经的恶霸。
就在陈默打了个哈欠，觉得有些无聊，考虑要不要换个更提神醒脑的法子时，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。
他掏出手机一看，是一条银行的入账通知短信。
“您的尾号xxxx账户于x月x日x时x分入账人民币500，00000元，交易摘要：奖金。”
五十万？！
奖金？！
陈默“噌”地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，眼睛瞪得溜圆，反复看了好几遍短信，确认自己没有眼花。
这……这是什么情况？他最近没立什么大功啊？
难道是因为昨晚抓捕刘建明的事情？
可那不是他分内的工作吗？
而且，顾总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？
虽然顾总平时出手也算阔绰，但一次性给五十万奖金，而且还是从私人账户走，这绝对是头一遭！
为什么？难道……
陈默的脑海中灵光一闪，突然想到了什么。他记得昨天顾总好像隐约提过，让他找几本……嗯……参考资料？莫非是那些资料起了作用？
他低头看了一眼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刘建明，又想了想自家老板那副在林小姐面前装乖卖巧的奶狗模样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。
不会吧……难道老板真的靠那些“追妻秘籍”取得了什么重大进展？
所以龙心大悦，给他这个狗头军师发了巨额奖金？
陈默越想越觉得有可能。他可是清楚地记得，那本《论追妻的一百种方法》里，有不少诸如苦肉计、卖惨博同情、制造偶遇之类的骚操作。以顾总的腹黑程度和演技，一旦掌握了这些精髓，那林小姐……
陈默默默地为林清欢掬了一把同情泪。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