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，一个不容置疑的身份。
终于，他看到苏律似乎在收起平板，像是谈话接近尾声。
顾夜深吸一口气，脸上瞬间切换回那副阳光无害的笑容，起身走了过去。
“姐姐？”
他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，仿佛真的是偶然遇见。
林清欢惊讶地抬起头，看到顾夜，明显愣了一下。
“顾夜？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“我陪老板来附近见个客户，刚结束，没想到这么巧能碰到姐姐。”
顾夜笑得眼睛弯弯，视线自然地落在苏律身上，伸出手。
“你好，我是清欢的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笑容加深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和占有欲。
“她老公，顾夜。”
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。
林清欢脸颊瞬间爆红，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老公？他怎么敢这么说！
苏律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，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俊朗，却带着明显敌意的男人，同样伸出手。
“你好，苏律，清欢的大学同学。”
两只手握在一起，力道暗中较劲。
顾夜的笑容依旧灿烂，眼神却锐利如刀，紧紧盯着苏律。
苏律也毫不示弱地回视，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硝烟。
“原来是姐姐的同学啊。”
顾夜语气轻松，手上的力道却没松。
“真没想到姐姐还有这么优秀的同学，我们家清欢很少提起呢。”
“我们家清欢”五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。
林清欢恨不得捂住顾夜的嘴，只能干笑着打圆场。
“我们正好谈点工作上的事情。苏律，这是顾夜，我……我男朋友。”
她试图纠正，却被顾夜打断。
“是老公。”
顾夜转头看她，眼神里带着一丝委屈，好像她否认这个身份伤了他的心。
苏律挑了挑眉，收回手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，掩饰住眼底的探究。
他看了一眼放在桌边的粉色郁金香。
“顾先生看起来很年轻，跟清欢很般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