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为什么掐自己,肯定是觉得她明明知道陆杳的情况,却还要冒名顶替。
她不怪他。
飞行车很快停稳,两人被士兵带下车的一瞬间,人麻了。
首都监狱,不是,这给他们干哪来了?咋还要进监狱?
“快走。”士兵在后面催促着。
伯爵掌管某一个地方,那时候她去接图奎他们也是地方监狱,而首都监狱她倒是第一次来,里面什么样的罪犯都有。
半张脸的熊兽人,脑花都能隐约看到,看的她快吐了。
残疾罪犯一大堆,完好的罪犯也有很多,看墙上的介绍,有许多都是杀人。
来到监狱的深处,士兵们干脆不再管他们,“直走再顺着右边拐三个弯就到了,去吧!”
已经来到监狱深处,这里跟迷宫一样根本跑不出去,倒不如按照他们说的做。
来到目的地,迪米斯塔早已坐在那里等着他们。
“一路上看到了什么?”
南汀还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,一路上都抓着陆杳的胳膊。
陆杳将看到的跟他说了,谁知对方却不屑地笑了。
“这才只是最轻的一条路,还有更吓人的,只要你们说真话,立即就可以出去,敢有任何隐瞒,将你们扔进去,他们可是会吃人的。”
“我我说的都是真话。”
“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只见迪米斯塔直接命人押来一个罪犯,“此人多次犯罪,已经关押在这里几百年了,其中一罪也是拒不认罪,面对证据依旧说谎。”
只听砰的一声,罪犯的胸口就多了一个洞。
“说吗?不然下个就轮到。”迪米斯塔拿着枪的手缓缓从陆杳指向南汀,“他。”
“下一个死的就是他。”
陆杳倒是没觉得他有多吓人,那个罪犯明明就是该死啊!
但看南汀吓成这样,也想快点能证明自己的身份。
她勾勾手,“你过来一些,我有个秘密能证明,只告诉你一人。”
“不行殿下,她一定是伺机伤害您的。”士兵们全都不同意,但在看到殿下凌厉的眼神后也就憋住了。
他走过去,“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