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粥,然后把碗碟收拾干净,手法熟练利落,没有一丝迟疑。
等林西醒来的时候,她正在用刀削画纸的边缘,一点一点地把画幅修整成她习惯的规格。
林西打着哈欠走进厨房,看着水壶上的温度计,咕哝一句:“今天怎么这么早?”
“睡不着!”
“我做梦梦见你和丁砚之坐在一张巨大的白画布上,一人画一边,结果你画着画着就不动了!”
“我梦里怎么不动了?”
“你回头看他了!”
徐盛听没说话,只是笑了一下:“你现在连梦都在催我回头?”
“没有催你!”林西坐到她对面:“我只是在想……你是不是也在害怕?”
“怕什么?”
“怕你万一再心动,就又要开始控制情绪、设防线、分清楚界限!”
“我不是怕!”她停下手中的动作:“我是知道,心动是一种代价太高的事!”
“可你现在连‘想念’都藏得很好!”
“不是藏,是不需要拿出来说了!”
林西靠在椅子里,眼神有点发涩。
“那你还会爱人吗?”
“我会!”
“那你想让别人爱你吗?”
“我不再用被爱来确认价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