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彻底不重叠了,说不说话都无所谓。
她睁开眼,觉得有点晃,光从玻璃窗上反射下来,她一时不适应。
她起身,去泡了茶,走进画室,重新铺开纸张,想画一张“重叠”的画。
不是影子重叠,也不是人影重叠,是物件和光的重叠。
她画了一只半开的抽屉,里面放着一摞信纸,旁边是一本摊开的书,书页盖住了信的边角。
光从抽屉上方斜照下来,信纸被照出一小块,像是不经意被翻看的痕迹。
她画完后,在背后写:
【你以为藏得很好的东西,其实只要有光,就一定会暴露出一角!】
晚饭后她没开主灯,只点了台灯,在桌前写字。
她写:
【今天我没有想谁,但我确实想起了很多人。
不是想回去,也不是想再见一面,而是我终于知道,他们在我的生活里出现过,是我承认自己真实存在过的一种方式。
我不再用他们来确认我自己,但我也不会否认他们留下的痕迹!】
写完,她坐在窗前发了一会儿呆,风吹进来,桌上的纸轻轻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