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吗?”
“他问我,是不是我写的那句!”
“你怎么回的?”
“我说—我写没写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现在愿不愿意听!”
“那他怎么说?”
“他说他愿意听!”
徐盛听低声“嗯”了一声,没继续追问。
两人坐在客厅喝水,电视没开,音响也没放音乐,只有风在窗外游走,像旧记忆在门外徘徊,不进屋,也不远走。
林西忽然开口。
“你还会再画他们吗?”
徐盛听手指扣着杯沿。
“我前几天画了一只手,是陆聿白的!”
“你怎么知道是他的?”
“我画完才意识到,是他的。
指节的位置,拇指微弯的角度,都是我记得的!”
“你为什么还记得这么清楚?”
“不是还记得,是那些曾经进入过我的眼睛和手的细节,从来没走!”
“那你画他,是想说什么?”
“我想说,我不再避讳他的存在了!”
林西没有说话,只是伸手拉过她的毛毯,轻轻盖在她腿上。
“那丁砚之呢?”她又问。
“他发消息给我,说他又梦见我!”
“你怎么回?”
“我说—你梦我没关系。
但你梦完之后就别一直站在我梦外了!”
林西低头笑了一下。
“你现在回得都像写画背的话!”
“那是我现在唯一愿意让别人读的部分!”
“你现在是不是不再期待谁懂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