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写了一句话:
【我知道你不推门,也知道你不走!】
这幅画,她没有公开展示过。
那时候的她刚刚和陆聿白断联,每天窝在画室画到凌晨,靠一杯接一杯的清茶让自己在困意里维持一个“清醒”的姿态。
她对任何来电都无反应,微信几乎不回。
那段时间丁砚之偶尔给她送饭过来,她不开门,他就把饭盒放在楼下,再发一条消息。
“你可以不用回应,但别不吃饭!”
她现在翻着那一页,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那种“把自己塞进一张画里”的冲动了。
现在的她,开始愿意在画外生活。
她拿起笔,重新在画纸下方添了一句:
【你不推门,我也不等了。
但这道光我还是会留!】
她把画合上,放回架子上。
正准备关灯睡觉,手机又震了一下。
是陆聿白。
他发了一张照片过来,是他新办公室那面空了很久的墙,墙上终于挂了一幅画,但不是她的,是他自己拍的一张照片:一个城市转角,街灯下,一个模糊的影子站在墙边,肩膀微垂,身边是拉得过紧的风衣。
她看着照片,不自觉地盯了很久。
然后看见他发的文字:
【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用我的角度记录你。
不是你坐在光里,是我在光外看到你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