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你知道他不是只说说!”
她没回答。
晚上快八点,林西接到陈桉的电话。
她去了阳台接,一边拉开门一边说。
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“我不想干嘛!”陈桉在那头笑了笑。
“我只是觉得,他都那么多年没主动为谁做过什么了,这次……不一样!”
“你为什么总替他说话?”
“因为我也曾经觉得,‘迟到的改变’没用,但后来我发现,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变!”
林西没说话。
“他如果这次还不来找她,我也不会再多嘴!”
“你打算让她知道他在哪儿?”
“她不问,我不说!”
电话挂断,林西回头看了一眼,徐盛听正站在画桌前整理画具,动作一如既往地安静平稳。
她看着她的背影,突然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心酸。
那天晚上,徐盛听没有再画,而是拉开抽屉,从里面拿出那封陆聿白交给她的信。
她没有拆,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那封信看了很久。
过了很久,她在封口处写了一句话:
【我不是不等你了,我只是知道,我等得太久,连自己也快忘了!】
她没拆信,把它重新放进抽屉。
灯灭的时候,窗外风还在吹,港城冬天的夜,总是来得太快,也太冷。
她在黑暗中闭上眼,告诉自己,明天还要早起。
不是为了谁,只是为了能再画一笔自己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