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那么认真!”
“没关系!”林西拿起酒杯。
“我知道就行了!”
那一刻,徐盛听看着她,忽然觉得她们两个像极了。
一个对未来没力气幻想,一个对回忆不敢靠近。
第二天上午,她去了一趟北湾美术馆。
没有提前预约,也不是为了展览。
她只是想走走那个旧地方。
她们大学的时候,几乎每个月都来一两次。
砚之常常站在某张油画前看得出神,陆聿白则在书店角落读设计手册,她坐在画廊的阶梯上画速写。
那时候,他们仨在同一个地方,却永远有三种安静。
如今再来,这地方换了新展,工作人员也不认识她。
她绕过主展厅,在后面的阅读角落坐下,翻开一本画册,恰好是她曾经临摹过的那一幅,那年她画了一整个晚上,砚之来看她的时候,还给她送了泡面。
她手指滑过那页,像是触碰到了某个从未痊愈的地方。
她低下头,写了一句话在随身的本子上:
【你那年说我画得太用力,可我哪一次不是全力以赴!】
回家的路上,她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。
她犹豫了一下,接起来。
“盛听!”是陈桉的声音。
她没出声。
“砚之他……明天要动手术了!”
“哪家医院?”
“市中心那家眼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