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告诉!”她眼神落在窗外。
“我告诉了,也不代表我会回去!”
林西看着她,小声说。
“你现在心里,是不是像有一个地方被挖空了,但你不打算填它!”
“填了也是暂时的!”徐盛听轻声说。
“我宁愿它空着!”
“你现在到底想要什么?”林西靠过去问。
“我想要的是一个人也不再害怕的状态!”
“可你已经是那样了!”
“我想要的更极致!”她看着她。
“我想要彻底自由,不欠谁,不等谁,不记得谁的好,也不再被谁的温柔影响心跳!”
林西哽了一下。
“你是真的不打算再给任何人机会了!”
“不是不打算!”她语气平静。
“是没有余地了!”
窗外雨声还在,风吹得树叶打在玻璃上。
她坐在沙发上,抱着膝,闭上眼。
画室安静得只能听见时钟滴答。
林西没再问了,只轻轻把毯子盖到她腿上。
这一刻,她们都知道—
她已经彻底地,
把自己从所有关系里,
抽了出来。
疼过、爱过、想过,
都留在了那些未拆的快递、未读的消息和不再回应的温柔里。
而她,从未如此坚定地
选择了只为自己活。
十一月的雨缘,冷得咄咄逼人,绵延不绝。
徐盛听没有出门。
她坐在画室靠窗的位置,整整一天都没动笔,只是看着那张还未命名的素描草稿。
那是她昨天凌晨画的,一个身影背对人群,站在公交站台前,身旁是模糊的街景,没有时间感,也没有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