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
【陆聿白下周要去一趟新加坡，你的展也在那边，可能会碰上。
提前告诉你一声！】
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一会儿，回了一句：【知道了。
谢谢！】
不到十分钟，手机再次震动。
这次是陆聿白。
【盛听，我知道你可能不想看到我，但那天如果真的遇见，我只打个招呼，不多说话！】
【我只是……想让你知道我一直在看你努力的样子。
你现在画得很好，我是真的替你开心！】
徐盛听盯着那行字，指尖停在“已读”上，没有回复。
她想起三月那个艺术节，她站在中央画画时，能感觉到他站在身后，明明没靠近，却像在她整个人的背后投下影子。
那种影子，不是沉重的，而是带着一股旧情的温热，像多年以前他第一次送她回家时，把外套披在她身上的那一刻。
熟悉、柔软，但已经不适合留着。
她低头，把手机调成静音，继续画画。
晚上，林西回来的时候满脸疲惫。
“累死我了！”她把包往沙发一丢。
“打印店的人非说我的文件有问题，我明明检查过三遍！”
“你是不是太着急？”徐盛听问。
“可能！”林西瘫在沙发上。
“你画完了吗？”
“还差一点！”
“那你新加坡的展……准备好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