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她现在画得越来越‘纯’了,几乎只画自己想画的,不接商业合作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太有底气了,还是太孤傲。”
“但不得不说,她的作品确实更有力量了。”
徐盛听听见了,但没有任何反应。
她早就习惯了别人的声音,无论是赞美、质疑还是误解,都不会让她停下笔。
她只管自己的线条,只管自己的节奏。
那天下午离开画廊时,她又在街角遇到了陆聿白。
不同的是,这次不是偶遇。
他站在画廊门口,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风衣,手里提着一个素白色的信封。
看到她出来,他走上前来,动作有些僵硬,但眼神很认真。
“可以说几句话吗?”他问。
她想了想,点头。
两人走到旁边的小巷,那里安静些,没有太多路人。
他把信封递给她,语气低沉又平稳:“这里面是……之前我一直没敢给你的东西。”
“是什么?”她接过,没打开。
“是那年……我本来答应带你去看极光时,给你写的行程单。”
他笑了笑,眼神有些苦涩:“你不知道,我后来其实订好了票,准备了行程。但那天公司出了事,我必须留下来处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