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是我展里最耀眼的画!”
她没说话,只是给他泡了一杯茶,放在他手边。
那茶是她特地为他准备的安神乌龙,味道很淡,但能暖人。
就像他们现在的关系—不再炽热,却也足够温柔。
而陆聿白,还会来。
不定时,不规律。
偶尔只是坐在楼下喝杯咖啡,什么也不做。
有时候也会在她讲座结束后,站在角落默默听完,再转身离开。
她知道,他一直都在。
但她也知道,她的脚步,再不会因为他的存在而停下。
她学会了,在他在场时依旧自如地说话、画画、思考。
没有怨,也没有悔。
这就是她如今的状态。
不遗憾,不退缩,不动摇。
她把爱过的人都放在心里,把爱过的自己留在画里。
往后的每一幅作品,都是她和曾经的告别。
没有结尾,也没有归宿。
但每一笔,都带着她自己给自己的承诺—
“我一个人,也可以很好!”
陆氏总部三十八楼的西翼会议室,空气凝滞得近乎沉默。
本该是一场针对海外市场调配的新季度策略会议,可陆聿白从会议开始到结束,几乎一句话都没说。
他坐在首位,西装扣得一丝不苟,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,指节不动,视线却早就脱离了会议内容的任何逻辑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