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把他的袖口钉当宝贝,我真的……”
画室的吊灯突然闪烁,暖光在他睫毛上投下阴影。
徐盛听盯着他颤动的眼睑,又想起陆聿白最后那次在车库的眼神——慌乱里带着不耐,像面对件突然坏掉的奢侈品。
而丁砚之的眼睛里有火焰,烧得她掌心的薄荷糖发潮。
“所以你现在是要当我的救赎者?”她捏碎糖果,甜苦在舌尖炸开。
“丁砚之,我这里满地狼藉,连月光都照不进来。”
他忽然握住她的手,让碎糖粒沾在他掌心:“那就让我做你的火把,哪怕烧死在这堆灰烬里。”
窗外传来闷雷,雨点开始敲打玻璃。
徐盛听盯着丁砚之领口那抹红痕,突然伸手扯开他的衬衫纽扣——不是愤怒,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冷静。
那道月牙形的印记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目,和陆聿白酒局照片里的吻痕一模一样。
“疼吗?”她指尖轻触那处痕迹,语调平静得可怕,“还是说,这是你特意让哪个姑娘咬的?就为了让我觉得,你和他不一样?”
丁砚之瞳孔骤缩,想要抓住她的手,却被她反手推开。
调色盘在地上滚出半圆的蓝弧,像条正在死去的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