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区，他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收不到。
闫光闻言，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，带着几分“果然瞒不过你”的意味。
他没有直接承认，也没有否认，只是端起桌上的搪瓷缸子，轻轻吹了吹上面漂浮的茶叶沫。
“两年不见，你这脑子，转得还是这么快。”
他放下缸子，目光落在林恒身上，上下打量了一番，眼神里带着审视，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赞许。
“体能恢复得怎么样？刚才听杨磊那小子汇报，你新兵考核成绩，很扎眼啊。”
杨磊，九班班长，显然已经向连里汇报过林恒的情况了。
“还行，捡起来不算太难。”林恒回答得轻描淡写。
对他而言，有系统的加持，体能恢复只是时间问题，甚至超越过去也指日可待。
李峰在旁边插嘴：“何止扎眼！老闫你是没看见，新兵营那边都传疯了！说三连来了个猛人，三公里武装越野直接甩第二名几百米！啧啧，老林，你这实力，真是一点没减当年啊！”
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与有荣焉的兴奋。
闫光微微颔首，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。
“意料之中。”他淡淡说道，“你林恒要是没这点能耐，那才叫奇怪了。”
办公室里的气氛因为这几句对话，变得轻松而熟稔，仿佛林恒从未离开过。
但轻松只是暂时的。
闫光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一些，他身体微微前倾，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。
“好了，闲话少叙。”
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。
李峰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，坐直了身体。
林恒知道，正题来了。
闫光盯着林恒的眼睛，那双深邃的眸子里，带着浓浓的不解。
“林恒，跟我说实话。”
“当初，你为什么非要走？”
“侦察大队的名额都给你争取下来了，提干报告也递上去了，只要你点头，再熬个一年半载，肩膀上扛上尉军衔都不是问题。”
“那么好的机会，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要的机会，你说放弃就放弃了？”
闫光的声音不高，但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