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阎埠贵突然压低声音,我和二大爷商量好了,两家一起办婚礼,这样能省不少钱。你说是不是?
贾东旭敷衍地笑了笑:三大爷精明,这主意好。
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,又招呼其他人去了。
贾东旭站在角落,看着院子里的欢声笑语,心里的滋味越发复杂。
回到家里,棒梗正坐在桌前发呆,贾张氏在一旁叨叨絮絮。
棒梗,你看见了吗?阎解成和刘光天都要娶媳妇了!贾张氏唉声叹气,你爸倒好,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,连肉都买不起,更别说给你攒彩礼钱了。
棒梗低着头不说话,小脸上写满了沮丧。
婆婆,您别这么说,秦淮茹皱眉道,棒梗还小呢,现在说这些干什么?
小?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,再过几年就十五六了,到时候怎么办?没文化,没工作,谁家闺女肯嫁给他?
妈,别说了贾东旭实在听不下去了。
贾张氏却越说越起劲:你看看人家刘海中、阎埠贵,儿子都能娶上媳妇,我们家棒梗呢?将来只能打光棍吧!
棒梗突然站起身,眼圈红红的,跑进了里屋。
您看您,把孩子说难受了吧?秦淮茹责备道。
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吗?贾张氏理直气壮,
都是因为那个林舟!要不是他,棒梗能被学校开除吗?你能被调去扫厕所吗?我们家能过这种揭不开锅的日子吗?
贾东旭站在那里,听着婆婆的牢骚,看着妻子忧愁的面容,想着儿子黯淡的前途,心里的怒火和无力感交织在一起,几乎要把他淹没。
都是林舟都是因为林舟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。
贾东旭默不作声,但心里的火越烧越旺。
够了!他猛地拍桌而起,我出去透透气。
不顾妻子的呼唤,贾东旭冲出了家门,一路小跑到了厂区附近的小酒馆。
要了一壶最便宜的散白酒,独自一人灌了起来。
一壶酒下肚,胸中的郁闷非但没有消散,反而更加强烈。
我贾东旭怎么就这么命苦?他自言自语,眼中含着泪水,我哪点比不上他们?凭什么他们都能过好日子,而我却要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