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有些犹豫。
这些年,何雨柱确实对她格外关照,但自从上次相亲事件后,何雨柱对她的态度明显冷淡了很多。
她不确定何雨柱是否还会像以前那样轻易被她说动。
妈,我怕
怕什么?贾张氏不耐烦地打断她,咱家棒梗还在少管所呢,等他回来,学费、生活费都得要钱。小当槐花还小,也需要钱。你那点工资哪够用?这种时候,不找傻柱借,找谁去?七百多块钱,借个一百八十的,他眼睛都不眨一下!
贾东旭从床上艰难地撑起身子,轻声说道:
淮茹,去吧,但记得客气点。人家肯借是情分,不借是本分。
贾张氏瞪了贾东旭一眼:你懂什么?那傻柱一直惦记着淮茹,这点小钱算什么?再说,七百多块钱,借个百八十的,他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秦淮茹点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。
为了家里,为了孩子们,她必须试一试。
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衣着,照了照破镜子,确保自己看起来既可怜又有几分姿色,然后深吸一口气。
那我去了,妈。
去吧去吧,记住,一定要借到钱!就说咱家棒梗病了,需要钱看病。他最心软,准能借给你!贾张氏催促道,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
……
何雨柱正和妹妹何雨水坐在屋里,仔细清点着那笔意外之财。
何雨水学过算术,手指灵活地拨弄着算盘,清脆的珠子撞击声在屋内回响。
哥,加起来一共是七百三十五块六毛二,存折里还有六十块。这么多钱,够咱们用好长时间了。
何雨水脸上洋溢着喜悦,这么多年来,他们兄妹头一次不用为钱发愁。
何雨柱点点头,脸上却没有太多欣喜,反而有些沉重。
父亲这些年一直在惦记着他们,而他却被蒙在鼓里,甚至还傻乎乎地对易中海感恩戴德,想想就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。
呦,下午好啊,傻柱。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打断了何雨柱的思绪。
秦淮茹站在门口,脸上堆满了笑容,身子微微倾斜,露出若隐若现的曲线,一如既往地卖弄着自己仅剩的那点姿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