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装出来的!
何雨柱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领,低声咆哮,那钱上面,有我雨水的鞋钱,有我的饭钱,有我们过年的衣钱,你拿着我们的钱装什么大善人?
就在何雨柱准备再补几拳时,一声尖锐的呵斥从院子门口传来。
住手!都住手!
聋老太太拄着拐杖,满脸威严地站在那里,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。
何雨柱虽然怒火中烧,但还是对聋老太保持着基本的敬重,松开了易中海的衣领,站起身来,胸口剧烈起伏,双拳仍然紧握。
奶奶,您别管,这是我和他的私事。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。
聋老太走近几步,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群,最后目光落在地上的邮局单据上。
她弯腰捡起一张,仔细看了看,眉头紧锁。
中海,这是怎么回事?聋老太的声音冷峻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易中海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,满脸鲜血,嘴唇颤抖着解释:
老太太,我我是怕何雨柱不懂事,乱花钱所以替他保管
放屁!何雨柱再次怒吼,
六百块钱!你截留了六百块钱!我爹每个月给我和雨水寄十块钱,你截了五年!这六百块钱你花了多少在我们身上?一分钱都没有!你这叫保管?
聋老太听完,脸色变得异常严肃,看向易中海的眼神冷了下来。
中海,你真的截留了何雨柱的汇款?
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,低着头不敢看聋老太,这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。
聋老太深吸一口气,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,中海,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来。
这句话无异于最后的判决,易中海彻底崩溃,跪在地上,嘴里不停地解释:
老太太,我我真的是为了雨柱好我保管的钱一分都没乱花都在都在
都在哪?何雨柱冷冷地问。
易中海颤抖着站起来,缓缓走向自己的屋子,在在我屋里我这就去拿
整个院子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瞪大眼睛,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的场景。
易中海满脸是血地走进屋子,没过多久,捧着一个木盒子走了出来,脸上的表情复杂至极——有羞愧,有不甘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