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音乐。
他似乎有意避开了与那位女孩的肢体接触。
而左旭，在楚子航凝重的目光里，他牵上了在灯光下，宛若水晶公主的俄罗斯女孩儿的手。
这一瞬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左旭和他身边的女孩引走。
女孩穿着银色的高跟鞋，在大理石地面上，施华洛世奇的水晶，折射耀眼的光辉，单靠这双鞋，这个女孩儿今晚就可以是多少人该羡慕的对象。
“我记得，你叫，零，你应该在上面拉小提琴……”左旭轻声说。
零缓缓举起手臂，抬起一条腿，停住。
这是一个标准的芭蕾动作。
在灯光之下，此刻的她就像是陷入冰湖，死去天鹅，美的让人忘记了呼吸。
尤其是她身上淡淡的疏离感和那种让人感觉到“镀了一层”冰壳儿的气质。
“原来，你刚刚在偷看我？”零反问，她的脸上瞧不见应有的情绪。
左旭跟着她起舞，刚劲有力的探戈一瞬间占据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左旭的舞蹈功力和路明非其实是差不太多的，而且都是赶鸭子上架，为了学校春节联欢会上表演的集体节目。
此刻两人，就像是坚冰与烈日，在所有人瞩目之下舞动。
左旭紧跟着零的舞姿，他感觉自己被引领，所有动作都是那么的恰如其分。
而在一旁的楚子航和芬格尔也一样吸睛。
芬格尔带着楚子航，两人跳出了别样的风格。
“你看过《花样年华》吗？”左旭问。
零，摇了摇头。
“《末代皇帝》呢？”
“这个看过，被……某一位存在半强迫着看的。”零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那真不是一件好事。”左旭笑着回应，他将零甩了出去，而后又接了回来。
零恢复了那种平静的口吻，低声说：“可我觉得，是件好事。”
“那是我多嘴了。”左旭向后退，但被零生硬的拉了回来，两人贴在一起。
左旭甚至能感受到零罕有的，带着情绪的眼神。
那是一种什么情绪呢？
——质疑？！
——疑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