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僵硬的酸痛状态，骨头像散了架一样。
最让他们崩溃的是，辛辛苦苦练了一上午，居然只学了军体拳的前两式！
而且还只是分解动作，连贯起来都打不顺畅！
这跟他们想象中那种拳拳到肉、你来我往的格斗训练，完全是两个概念！
“我的天……这就是格斗训练？” 午休时，刘浩趴在铺上，有气无力地哀嚎：“我还以为能学怎么打架呢……结果光站着摆姿势了，腿都快断了！”
“谁说不是呢，” 赵峰揉着自己酸痛的胳膊：“一个动作保持那么久，有啥用啊？真跟人打起来，谁给你时间摆姿势？”
“就是就是，” 另一个新兵也抱怨道：“感觉还没我们以前瞎比划实用呢。”
下午的训练，依旧是军体拳。
还是熟悉的配方，熟悉的味道。
分解动作，长时间保持。
第三式：马步侧击。
第四式：内格下勾。
一整天下来，汗水流了不知道多少，肌肉酸痛得抬不起胳膊，结果就学了区区四式拳法，还都是慢动作定格。
新兵们的怨气，几乎要突破天际了。
训练间隙，常毅让大家原地休息十分钟。
刘浩实在忍不住了，看着面无表情的常毅，鼓起勇气问道：“班长……咱们练这个军体拳……它、它真的能打人吗？感觉软绵绵的，而且速度也太慢了吧？”
这个问题，问出了在场大部分新兵的心声。
他们渴望的是力量，是速度，是能一招制敌的技巧，而不是这种像是在公园里老大爷打太极一样的慢动作。
常毅闻言，缓缓转过头，目光落在刘浩身上，眼神冰冷，没有任何情绪。
“你觉得，它不能打人？” 常毅的声音很平淡，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。
“我……我就是觉得……有点慢……” 刘浩被他看得心里发毛，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慢？” 常毅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：“你觉得慢？”
话音未落，常毅的身影突然动了！
几乎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，只觉得眼前一花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