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建业上下打量了他几眼,眼神里的嫌弃毫不掩饰:“就你这细胳膊细腿,白斩鸡似的,风一吹就倒!还学人家在台上蹦跶?我告诉你,新兵营那三个月的训练,能把你骨头渣子都榨出来!到时候别哭爹喊娘,给我丢人!”
“呵。” 张扬忍不住低笑了一声。
白斩鸡?他这两个月为了舞台效果,练出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,可不是摆设。这身体虽然底子弱了点,但这两个月在选秀节目里高强度的唱跳训练,也不是白练的。
“爷爷,您放心。” 张扬抬起头,迎上老爷子的目光,眼神平静无波:“我在节目里封闭训练了两个多月,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强度都扛下来了。新兵营的三个月,应该……问题不大。”
“哼,问题不大?” 张建业显然不信,或者说,是不屑于信:“行,我也不指望你能在里面给我争什么光,拿什么标兵!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,别惹是生非,别违反纪律,别给我张家这张老脸抹黑就行了!”
老爷子端起茶碗,吹了吹浮沫,慢悠悠地又呷了一口,像是下了最后的判决:
“两年义务兵,一天都不能少!安安分分给我待满了,退伍回来,你想继续念书就去念书,到时候,你爱干什么,我懒得管你!”
言下之意,这两年,你就得按我说的来。
“行了,时间不早了,楼上房间给你收拾好了,上去睡觉!” 张建业摆摆手,一副“事情已定,毋庸再议”的架势:“明早七点,楼下集合,小李送你去火车站。”
火车站?不是武装部报道吗?
张扬心里闪过一丝疑惑,但看着老爷子那不容置疑的表情,明智地没有再问。
看来,这军营,是去定了。而且,是立刻,马上。
张建业那句毫不掩饰的“白斩鸡”,像是根针,轻轻扎了张扬一下。
倒不是多疼,就是有点……好笑。
他前世为了舞台效果,什么魔鬼训练没经历过?腹肌人鱼线那是标配,体脂率常年控制在个位数。这辈子这身体是弱了点,可这两个月选秀的高强度训练也不是白给的。
老爷子这是把他当成温室里没见过风雨的花朵了。
张扬嘴角翘了翘,那点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