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娘你坐着,跟你没关。”
我关紧厨房的门,将老夫人关在厨房,免得受刘畅的骚扰。
刘畅还脸红脖子粗地训许先生,说许先生是万恶的资本家,剥削劳动人民,还调戏保姆,要去告许先生。
刘畅今年三十六七八岁,长得挺漂亮,就是眼睛有点空洞,没啥内涵。人也有点神经质,脑袋削得尖尖的,一门心思想挣钱。
估计在其他家庭也遭遇过类似的事件吧。她反应得挺快,揪住最容易打败男人的办法,说许先生调戏她,来打击许先生。
如果说作为保姆的我,我说许先生调戏我,这话的力度就不太够,因为我不漂亮,又不年轻。
但如果刘畅说,就有可信度。因为刘畅比许先生年轻,她还比较漂亮。
我以为许先生会尴尬,会紧张,会生气,会发怒。
没想到许先生坐在沙发上,笑得脸都有些拧歪。
他放下手上的茶杯,因为他的笑致使手掌的抖动,茶杯里的茶水都洒到了茶桌上。
许先生从裤兜里摸出手机,不知道在摆弄什么。
他把手机丢在桌上,后背向后一倚,靠在了沙发椅背上,一只腿架到另一只腿上,翘着二郎腿,两只手交叉着,扶着膝盖,两个大拇指在轻轻地敲打着膝盖,似乎给刘畅铿锵有力的演讲在打拍子。
许先生一直没说话。
刘畅一直在说。
刘畅说:“我别的也不多要,我就要三个月的赔偿金,你给了我,我现在就走,你不给我,我就坐在你家不走了。你还得管我吃喝。”
许先生垂着目光:“我现在回答你第一个问题,我是否要赔偿你三个月的工资。”
刘畅说:“你必须得赔偿我,要不我就告你调戏我——”
许先生冷森森的目光看向刘畅。刘畅一激灵,不说话了。
许先生冷冷地说:“我和你签署的合同,不是劳动关系,劳动仲裁不调解这样的纠纷。
“我们签署的合同是服务合同关系,不适合劳动法,只是家政关系的一种雇佣关系,这种关系如果在合同里没有明确写上赔偿金的字样,以及赔偿金的数额,雇主没有责任赔偿给保姆一分钱!”
刘畅想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