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苏平说:“总换工作,很难涨工资的。”
苏平说:“别提了,这次在师院那的快餐店辞工,就是因为涨工资,我干全天的快一个月了,我上工的时候,跟老板讲的好好的,过了一个月就给我涨二百块钱,但老板说最近效益不好,师院封校不让学生出来,就不给我涨工资了。”
快餐店的老板说的也是实情,最近两年白城的一些小店铺黄了不少。
苏平说:“反正我觉得他说话不算话,还有其他的事吧,服务员乱传瞎话,厨师和改刀的谈恋爱谈黄了,就赖我们谁说啥了,他不敢说别人,就说我,我就辞了。”
在哪都有矛盾,都不太安生,也许,只有心安,才不受外界的风吹草动打扰吧。
我把最近在许家发生的事情——我能说的,对苏平说了。
苏平说:“要是我,早辞职不干了。”
我说:“其实我也想过不干了,但有些不甘心,这点小事就把我赶走了?我的目标就是干到我自己不愿意干了,我再辞职,其他外界的原因我暂时忽略不计。”
苏平笑了:“我就受不了屈儿,还有,一个工作干时间长了,我也不爱干,就换个工作。”
苏平这样也挺好,做自己喜欢做的工作,走自己喜欢走的路。
自由,像风一样。真实,像水一样。
说到许家现在的家务保姆刘畅,苏平说:“比她烦人的你还没见到呢,还有推销给老人其他东西的,她们是不是保姆还真说不定呢,专门去给老年人做保姆推销东西,把保姆的名声都搞臭了。”
我和苏平约定,每个周末的早晨我会到楼下的早餐店喝粥,跟苏平聊天。
这是我们两个女人的约会。
傍晚,我到许家上工,老沈来了,给老夫人送来一箱速冻玉米。
这是大许先生农场的苞米,上秋的时候就把苞米摘下来,把苞米上的苞米粒插成碎末,速冻,冬天做粥吃。
老夫人挺爱吃苞米粥,让我晚上就做苞米粥。
老沈教我怎么做,让我先洗干净一些苞米叶,铺到帘子上,把苞米沫倒在苞米叶上,放到锅里蒸,不是煮。
他说煮的苞米粥容易糊锅,老人吃了硬,蒸的苞米沫更好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