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过了下班时间,见苏平生气地离开,我抓起包也离开许家,去追苏平。
苏平跌跌撞撞地跑下楼,用钥匙打开自行车的车锁,推上自行车就走。
我从后面撵上苏平:“苏平,你听我说,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说报警是为你好!”
苏平回头气嘟嘟地冲我嚷:“为我好啥呀?你跟他们一样,都怀疑我是小偷,还让警察抓我——”
我说:“苏平,你想歪了,我真不是那个意思,警察来了才能查清到底谁拿了钻戒——”
苏平气得脸都涨红了:“你还说啥呀?这不还是想让警察来抓我吗?”
我说:“你又没偷,你怕啥警察?”
苏平认定我报警就是来抓她。她咋这么轴呢,我估计她前半生就没报警求助过,不知道报警是可以帮自己的。
许家的事情,报警,一可以自证清白,二可以让执法人员查清真相,还自己的清白。
可苏平气昏了头脑,我怎么说,她都听不进去,她不仅走得更快了,还抬腿上了自行车,蹬得飞快。
我这天没有骑自行车,晚上下班回家时,有些路段昏暗,骑车看不太清路面,就没骑车。我只能在后面跑着追向苏平。
我高声地喊苏平:“苏平,你听我说,你停下,你听我说——”
苏平不听我说,蹬着她那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飞也似的骑走了。
那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除了车铃不响,浑身上下的零件都叽哩咔啦地响。
苏平为了不让我追上,她还横穿马路,马路两侧的汽车都发出尖锐的叫声。
苏平,像个疯子似的蹬着自行车走了,致使马路上的秩序半天才恢复正常。
不敢追苏平了,我站在马路上,看着苏平渐渐远去,直到消失不见,心里又气又急。
这人怎么就不听我的解释呢?我是帮过她的人,还能害她吗?
回到家里,午觉也气得睡不着了。先是生前保姆翠花的气,后来生许先生的气,最后也生许夫人的气。
没有翠花搬弄是非,添油加醋,许先生可能不会盘问苏平。
如果许夫人能记住钻戒是什么时候摘下的,究竟放到哪里了,也不至于今天他们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