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厨房,我打算继续榨果汁。却听到浴室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,这就等不及地开始热身,要进行实质性的运动了?
我看着案板上刚榨好的果汁,这怎么着许夫人也得半个小时才能想起来喝果汁。
啥果汁不都氧化了,还能好喝吗?还不得以为我往果汁里放毒药了?
我把果汁直接倒进水池里,拧开水龙头冲个干净。
冲完我后悔了,倒掉干啥?多浪费啊,许夫人没时间喝,我可以喝。
收拾干净厨房,我立马换衣服换鞋走人。
老夫人房间的门紧闭,估计睡下了。
浴室里的动静更大了。这对酒鬼啊,轻点折腾,要不然肚子里的孩子就不用纠结打不打了,自己打下去了!
骑着自行车回家,天凉如水。握着车把的两手都冰挺。
天已经完全黑了,在马路上骑自行车我感觉不太安全,我决定明天起不再骑自行车上下班了。
路过公园的荷花池,只见一些夫妻并肩而行,一些恋人十指相扣,只有我,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黑暗的街道上穿行,犹如一道闪电。
回家后喂狗,遛狗,收拾房间,追剧看书,没啥新意。但很惬意。
忙乎一天,晚上回家休息这段时间,太幸福了。
躺在被窝里要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,我想起了翠花说的杨哥家房本要写她名字的事情。
翠花有点悲哀,这个年龄了,还惦记别人的房本上写上自己的名字。我呢,跟翠花比我就比较幸福了,两个房子都是我名。
我一个人住,躺在我68平的楼房里,真宽绰啊!
又想起苏平,苏平住在郊区的平房,去年才买了廉租房,十来万的房子,还贷着款,这么一看,我在女人堆里还是比较幸运的。
一夜无梦。翌日一早起来写作,忽然想,我最近睡觉咋不做梦了呢?说明我睡眠质量好了?
还是我彻底老了,美梦都不来找我?
上午,我到许家的时候,苏平已经收拾完房间,门口堆着一些旧衣服,还有一些旧书旧报纸。
苏平用两个丝袋子装上,往楼下拿。
我问苏平用不用我帮忙,苏平说不用,她跑两趟就